相宜许久不曾找回自已的声音,只觉脸上燥热非常,理智回笼,又觉得可惊可叹。
他对她有意。
这可如何是好。
她……
李君策接着便道:“你对孤有意吗?”
相宜更愣了。
她心跳如擂鼓,引以为傲的理智顷刻间瓦解。
若是放在一月前,她必定能斩钉截铁否认,可不知为何,坐在他面前,想想这段日子发生的事,否认之言,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。
她闭上眼,一而再攥紧手,才艰难道:“没有。”
满室寂静。
相宜想,以李君策倨傲的性子,是绝对不会忍受如此“羞辱”
,即便不生气,也要觉得她不识好歹。
然而,他忽然穿过纱帐,握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殿下……”
“薛铮,你脉息极快。”
相宜:“……”
他:“你撒谎。”
相宜别过脸,强压心虚和别样情愫,“殿下,臣是恐惧,方才有过快的脉息。”
“因何恐惧?”
“我……”
“孤不会强迫你,只要你有意于孤,便是不能与你结为夫妇,孤也心满意足了。”
相宜听出他话里的讨好,不觉有些心软。
“既如此,殿下何必多此一问,只当我心中有你,您将此情藏于心底,日后回了京,咱们君是君臣是臣,一如往昔,不好吗?”
“自然不好。”
他盯着她,目光在黑暗中依旧有灼灼温度,“孤方才说的,不过是场面话,你倒是借坡下驴,下得倒快。”
相宜嘴角略抽,一时间,不知该说他坦诚,还是无赖。
李君策:“若你对孤有意,不论多难,太子妃之位一定是你的。
东宫内那些人,孤也会处置干净,日后必定六宫无妃,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。”
“殿下,您还太年轻,没必要许如此重诺。”
“你觉得孤信口雌黄?”
相宜不语,默认。
帝王独宠,谁信?
他如此年轻,日后指不定遇到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,焉能不动心?
她才不要做皇后,得到过又失去,何其痛苦!
李君策寸步不让,说:“孤的话可不可信,与孤年不年轻无关。
这世上多的是有了年纪的老匹夫,嘴里没有半句实话,也多的是年纪轻轻,却信守诺言,重情重义的好儿郎。
可不可信,只在于人。”
“你我相处这些日子,难道你对孤连这点信任都没有?”
相宜今日才发觉,他能言善辩,一张嘴利得很。
也对。
堂堂储君,若是嘴皮子不利索,如何在朝堂上弹压言官御史?
偏偏,这本事用到了她身上,那她就不高兴了。
“臣方才说了,对您无意。”
“孤已戳穿你了。”
相宜咬牙。
某人无赖:“你若再用托辞敷衍孤,便算你欺君了。”
相宜脑子里一团浆糊,哪还管欺不欺君,再说了,他还只是太子呢,算什么君,这话要是被言官听到,得先参他一本!
“那便算我欺君吧,殿下可以治我的罪。”
李君策点头。
“好。”
“那便判你入东宫,做孤的太子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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